高四重考
1975年春天,為了要報名重考大學的入學考試,必須從家鄉羅東來臺北市報名。林魁松弟兄是我之前在羅東圖書館讀書時,遇到的久不聚會的弟兄。因為林魁松弟兄的家人住在臺北市6會所的範圍,所以我邀請他一起參加了6會所的青少年聚會。藉此他也恢復了聚會。
那天週六晚上的聚會由杜丕強弟兄帶領唱詩歌,由陳泓君弟兄講信息。那次聚會結束後,陳泓君弟兄看到坐在後排的我,就從臺上下來與我交談,對我很熱切,甚至邀請我當晚去他家裡住。陳弟兄真的很愛青年人,看到青年人時,眼睛都會發亮。尤其是對於從遠方而來的青年,他更是熱情款待,展現了他愛年幼弟兄的熱切之心。第二天是主日,我又去了臺北市仁愛路二段42巷4號的臺北1會所(現在是金山南路一段72號),在那裡我聽到了張湘澤弟兄交通關於靈和操練靈的美好信息,給了我很深的印象,也讓我受益良多。
大學放榜時,我重考大學的成績不太理想,只考上了文化大學的俄文系,我讀了一年俄文系後,就在升上大二之前,我順利成功的轉到了青少年兒童福利學系。
上成功嶺受訓
我家是個軍人家庭,所以我從小就有愛國的觀念。在初中和高中時,我積極參與了愛國活動,得到了班導師的支持和幫助。
1975年大學開學前,我參加了為期6週的成功嶺集訓,在那時,全營進行了投票,我以最高票被選為忠誠模範。
9月20日的中秋節晚會上,我向坐在我旁邊的潘祥駿同學傳福音。他是從臺南一中考上文化大學經濟系的,我傳福音給了他,帶他禱告,他也信主了。到了10月份大學開學後,我就把他帶進了召會生活,他受浸之後,住進了弟兄之家,和我們同過甜美的召會生活!
成功嶺上的訓練期間,每逢週日放假的時候,我們可以離開在臺中烏日的成功嶺營地,去參加臺中市召會1會所集中的主日聚會,我們整天都待在會所裡唱詩、彼此分享、交通禱告。在那段艱苦的軍營生活中,享受到了甜美的召會生活,感覺就像在地若天一樣。當時臺中市1會所的建築就像一艘方舟,我們稱之為方舟會所,它就是現在臺中市召會1會所復興大樓的前身,位於臺中市復興路三段476號。
成功嶺訓練結束後,於1975年10月10日,我姐姐帶我去文化大學弟兄之家報到,一路上我都不熟悉路況,在主的帶領下,我們竟然順利找到了陽明山上的山仔後E區18號,那就是張慶寶弟兄夫婦的家,我成功地入住了弟兄之家。1年後,高學治弟兄、王正聲弟兄和藍大衞弟兄等,也考上了文化大學,成為了我的學弟,也住進了弟兄之家。和我一起住的還有學長們,如林冬生、蕭昭偉、劉芳、杜元煃等弟兄們。
大學階段的經歷
我的大學生涯是從1975年10月到1979年6月,一共4年。我大學4年都是入住在弟兄之家。
我上大學之前,在我小時候,我媽媽為了照顧我們4個兄弟姊妹,總是把最好的東西都留給我們,自己卻不捨得吃。久而久之我媽媽就得了胃病,疼痛的常常需要抱著熱水袋暖胃,讓胃痛的癥狀能夠舒服一點。
我上大一時離開了家鄉,從鄉下來到臺北。大約在1975年11月、12月間,有一天半夜2、3點,我突然在睡夢當中驁醒起來,心靈深處感覺到媽媽的身體非常不舒服。我立刻穿上外套,跪在浴室為她禱告,大約禱告了半小時。第二天打電話回家詢問她的情況,她說昨晚胃痛難眠,但在我禱告的時候,她的疼痛就好了。我親身經歷了耶穌救主聽了我的禱告,醫治了我的媽媽。
我們俄文系的一位老師是信主的,他在上課的時候,問我們全班的同學,有誰是信主的請現在就舉手,我舉起手後,他立即送給我一份漂亮精緻的福音月曆。
我也從白俄羅斯來的女老師「Evonne」那裡,學了不少的俄文,雖然我後來轉到青少年兒童福利系,但也在俄文的學習上,打下了一些的基礎,這對於我在2007年1月,去俄國3週傳福音(見第13章GMR福音行動)的工作有相當的幫助!
有一次我找不到我的註冊單,心裡非常著急,於是我向主禱告。過了不久,我的同班王良能同學幫我找到了,我立刻對他大聲說:「感謝主!」他當時的反應是:「你丁世威應該感謝我才對,是我幫你找到的,怎麼說是感謝主呢?」40年後,王良能有位愛主的妹妹名叫王良蕙,和我一起在南加州的Huntington Beach聚會,仍然提起此事引為趣談!
我從俄文系轉到青少年兒童福利系的時候,青少年兒童福利系的系主任王熊慧英教授,是總政戰部王昇將軍的夫人。王昇將軍後來被蔣經國總統派駐當巴拉圭大使,他的兒子王立天弟兄因著對父親的得救情詞迫切,就在巴拉圭把王昇將軍帶得救受浸了。王熊慧英教授還是中英系統臺北市石牌區私立雙語學校奎山中學的創辦人。
最近由於俄烏戰爭,我們對烏克蘭的難民都很有負擔,但是前往配搭語言也十分重要。除了英語外,俄羅斯語和烏克蘭語也很急需。當年在1975年,我大學時考入文化大學的俄語系,雖然後來轉系到青少年與兒童福利系,但至少學習了一年俄語,所以仍能說一些簡單的俄語。總之,在語言的裝備上,要多有操練和學習,好為著神國度的開展,和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都是很有用處的。
重修考試的小插曲
我轉到青少年兒童福利系後,各科成績都很好,唯獨一門人生哲學3學分的課,授課老師是一位佛教徒。期末考試時佛教徒教授出了一道題:「請說明你的人生觀?」我在考卷上寫了:基督是我的生命,召會是我的生活。」以及「我的一生要為我所看見的異象而活!」等等,結果成績單發下來,該科人生哲學成績只有38分,連補考的機會都沒有,這使得我的總平均成績被拉下來了。
後來第二年人生哲學要再重修時,我心裡很為難,就向主禱告,竟然有另一門:「生活禮儀」的課可以選修,來取代人生哲學這門課。
生活禮儀的課程是由當時的副校長高梓教授開授,她是一位愛主的基督徒。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心裡頓時大開,內心充滿了喜悅!生活禮儀這門課讓我上得很開心。期末有考試,以及寫一本書:「說話的藝術」的論文報告。
期末考試是在週三的早上。前一天的週二晚上7:30,有士林11分家的禱告聚會,我本來有些猶豫是否要搭公共汽車下山去參加禱告聚會,後來還是照著裡面的催促和膏油塗抹的感覺,於是決定還是要前往參加禱告聚會。回來山上的弟兄之家後,我就通宵達旦地準備,結果第二天上午的考試發揮得很好!我的論文報告則是參考倪柝聲弟兄:「讀經之路」這本書,用其中說話的人,及說話的路兩段架構,完成了我的論文報告。
結果成績單發下來,我得到了97分,是全系四個年級中的最高分!這是我在讀書時的一段美妙的經歷。
得人的經歷
1976年10月,我們臺北市林11分家有全會所傳福音的行動。由於週末放假,文化大學男生宿舍的學生們都出去玩了,我最後只找到了一個殘障的同學,背著他搭公車從陽明山下山去士林11會所參加福音聚會,可以看出我對福音的熱情。事後我和帶領弟兄交通時,他說雖然神願意萬人得救,但也需要我們把有限的時間和精力,放在更多其他身心健全的同學身上,好為主能得著更多身心健全且和適合建造的好材料。
在讀大學時,我也曾向一位俄文系的楊永和同學傳福音,那時他告訴我說他已經是在公會聚會的弟兄。他在畢業後遇到了我們在臺北市召會17會所聚會的姊妹,交往後結婚並生兒養女,全家移民到我們主恢復的紐西蘭奧克蘭召會,並過喜樂的召會生活。
另外一個帶人得救並住進弟兄之家的經歷,是和我大二轉系到青少年兒童福利系有關。我聽過陳泓君弟兄的交通,他曾在社區從事社會福利工作,因此我心生羨慕,決定轉到青少年兒童福利科系。通過性向測驗後,我獲得了高分的成績,成功地轉系了。當時在我們的系裡,有一位俞筱鈞教授,她在公會是一位非常愛主的姊妹,她參與了許多社福團體的服事,後來擔任了文化大學的校長。她將一位叫李國榮的同學交給我照顧,之後我帶領李國榮弟兄信主受浸並住進了弟兄之家(下面會提到)。我們那一屆畢業生中共有10位一起住在弟兄姊妹之家的同學,於1979年那年一起畢業。
弟兄之家
當年在校時,每天早晨都有晨更。我們的弟兄之家是位於陽明山的菁山里山仔后E區18號的美式獨立豪宅,房屋前後還有很大的庭院(原是美軍顧問團撤退後的臺銀宿舍)。我們和家長張慶寶弟兄夫婦(章啟正弟兄的岳父岳母)一起住。
1975年的10月10日我搬進了弟兄之家,開始了四年弟兄之家的生活。在那裡,每一個弟兄都是主的生命的火種。當時張慶寶弟兄的太太特別熱愛主,她從臺北召會的1會所範圍搬來,因為張弟兄在臺銀工作,所以能分到臺銀的宿舍。他們的孩子長年在美國和加拿大讀書,張媽媽常常要美加和臺灣之間來回奔波,照顧張弟兄和孩子們。住在臺北市陽明山文化弟兄之家時,張媽媽每天早上早起為我們做早餐。如果張媽媽不在,我們就自己練習做早餐,我們平日經常和張弟兄一起去參加召會的例會,每次的特別的聚會也都積極參與,藉著一次一次的聚會,張弟兄的靈被激發,被焚燒了,我們彼此也都更加火熱的愛主和追求主!
文化大學有多處弟兄姊妹之家,入住的弟兄姊妹們加起來有40多人。另外還有其他大專院校(東吳、銘傳、海專及在職弟兄姊妹之家)的人數達到120左右。在文化的弟兄姊妹們,每天中午都會先在文化大學大義舘的教室禱讀讀經,再一起去餐廳用餐。即使校外未入住弟兄姊妹之家的文化弟兄姊妹們也一同參與。
後來在1990年,我去了美國Alhambra有全南加州年長聖徒的特別聚會時,遇到了張慶寶弟兄,和張媽媽。他們移民來美國南加州的Alhambra城市居住,並經常開車照顧接送許多中國大陸的留學生,並且帶領他們信主受浸,過寶貝的召會生活。當時Alhambra召會的負責人是朱國慶弟兄,他的的父母也同樣在Alhambra聚會。他的父親是朱世光弟兄,曾在臺北市士林中正高中教國文。張慶寶弟兄和朱世光弟兄兩對夫婦在當地Alhambra召會發揮著美好的功用。在1993年,當我在美國Irvine召會服事時,他們兩對年長的夫婦,也曾相約一起從Alhambra來Irvine看望我們全家,我們彼此之間有著非常甜美的來往和交通。
11會所和各弟兄姊妹的交通
我大學4年的召會生活過得十分火熱,原本我的個性內向又膽怯。但因著11分家是當年全臺灣島上最蒙恩的分家,生活在這樣喜樂且豐富的屬靈環境中,以及在許多火熱愛主的同伴們的鼓勵下,我就養成了在召會生活中,靈裏剛強壯膽和凡事積極主動的性格。
我在大學時代的召會生活是每會必到,每到必盡功用,會前搶時間禱告,或會中為主剛強的作見證,或是在唱詩時全人投入,在每次聚會時都是積極用靈全人拼上;平日在讀書方面,我也是十分認真專注。陳泓君弟兄也常鼓勵提醒我們,要學習操練一個小時當作兩個小時來使用,養成這種抓緊時間的習慣。
陳泓君弟兄是帶領我們的同工。當時陳泓君弟兄送我一本書:「獻身與領導」。內容講到一個原本拙口笨舌的人,最後成為英國工黨的領袖!事件的經過情形是這樣的,那就是在一次大會中,他聽見有人呼召:「有誰願意交出自己接受成全的?我就成全他!」沒想到這個其貌不揚、拙口笨舌的人,就在全場中勇於出列,並且樂於接受成全。主持人請他將自己的理想列在紙上,要他將他自己的理想一個一個的去向人傳講,一段操練之後,就逐漸召聚40人、100人、500人的聚集,最後召聚到1000多人的場合,要這位肯被成全的人,一次一次的來練習述說自己的理想。結果這個人後來成為全英國工黨的領袖。
有一次,陳泓君弟兄來到我們學校舉辦福音座談,他說了幾句讓我印象深刻的話。他說神的心意是要將祂自己作到人裡面,而人這一面必須與神配合。只有當我們的口和心都敞開,靈才能打開,這樣神才能進來。我之後根據他的話,編成一首詩歌(調用大本597首的副歌禾捆帶回來):
一、
口開心就開,
心開靈就開,
靈開主就進來,
喜樂滾滾來!(兩遍)
二、
晨興加午興,
再加上晚興,
我若操練三興,
全人得復興!(兩遍)
三、
家開廚房開,
聖經也打開,
我若實行三開,
新人湧進來!(兩遍)
陳泓君弟兄在大學階段給過我許多幫助,可以用以下幾句關鍵的話作總結:
「攻克己身,叫身服我。」
「功勞給人,苦勞歸己。」
「莊重不呆板,活潑不輕浮。」
「要注重所是過於所做,要注重負擔過於講道。」
「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盡心竭力,殷勤勞苦,常新不衰。」
「要和會所的每位聖徒都有逐個的禱告交通過。」
「要在一個一個的人身上花時間陪他們,帶領他們得救、愛主、愛召會,直到成家!」
陳弟兄後來又送了我一本「聖經10條路線」,這10條路線的內容是:三一神、基督、基督的職分、生命、建造、國度、神的約、時代、人、撒但等。此書令我對聖經有所開啟!當年在大學時代,只要書房一出一本新書,我就存錢購買書報。
當時張湘澤弟兄曾交通非洲開展的負擔,要我們節約為開展,出人、出力、出禱告,我就為此禱告,生活也十分節省。也在特會的赴非洲開展的呼召中,有明確表示願意奉獻全人前往非洲開展的心志。雖然事隔多年,仍然有不少的弟兄姊妹,至今還津津樂道的向我題起這段甜美的往事。
張晤晨弟兄也在1976年,曾在鄰近臺北市召會1會所附近的東門小學舉辦的特會中,交通前往非洲開展的負擔,問會眾誰有心願到非洲開展,我也自願奉獻,站了起來,願意答應主的呼召,前往非洲開展主恢復在非洲的見證。
在1976年,張湘澤弟兄邀請陳啟宗、陳樂宗2兄弟,從美國來臺,交通以西結的異象、聖靈的水流,四活物輪中套輪等信息。許多在職的聖徒們都被基督與召會的異象所得著,並且樂意將家打開來照顧大專生。因著主要負責學生工作的同工陳泓君弟兄的大力推動,當年在11家,打開家的家庭有王元享和王郭慶珠的家,陳昭喜和陳甘美虹的家,以及應志新、應呂素瑛的家,王興邦、王劉秋香的家,劉篤業、劉許美英的家,康潤生、康唐桂芳的家,黃正興、黃武熙齡的家,林厚增、林黃長春的家,楊丕欽、楊劉月美的家,陳守謙、陳陳月桂的家、王訓夫婦的家;還有後來1982年6月25日結婚日當天就打開家丁世威、丁宋桂芳的家等。每個家都有學生入住,與家長們一起過團體的神人生活,每個家庭中有6-8位學生,有些家庭比較大,甚至可以住到12位學生。
因此,1970年代中後期,在臺北市召會11會所,有很多在職的家庭,經常打開家門邀請學生到家裡用餐。我曾被魏家林弟兄和魏陳玉色夫婦請到他們家吃飯,他們做的美食至今讓我回味無窮。他們的兒子是魏順道弟兄,當時是我兒童班的學生現今是在加拿大當教授,我在2024年春季安那翰MCC的全球同工長老聚會還彼此相遇交通甚歡。魏家林弟兄當時負責全臺北市召會在1會所特別聚會時的電器音響專項,和劉雲楷弟兄的兒子劉繼恩弟兄一起配搭服事。
在臺北1會所還有一位陳清松弟兄,他是神家中的能工巧匠,負責臺北各會所的工程建設,很有做工程的恩賜。劉黎曦弟兄負責生命讀經錄影訓練錄影組的服事,他和劉葵元弟兄以及我一起配搭負責全臺北市國中的服事。陳泓君弟兄服事大專院校,劉繼恩弟兄服事高中。葛文斌弟兄負責兒童服事專項,之後的兒童服事就由王元享弟兄接續負責。
我大學年代在11會所過召會生活,那些年間也有許多政府的官員們,和事業上相當有成就的弟兄姊妹,和我們一同聚會,一起過召會生活。我從他們身上學到了很多,他們都成為我學習的榜樣。而我出生在平凡的家庭中,除了家庭的教育之外,召會生活也給了我另一種的教育機會。從他們身上我看到了許多謙卑的榜樣。其中有當時的中央銀行總裁張繼正弟兄,還有考選部部長唐振楚弟兄,情報局副局長王興中弟兄,還有戴笠手下的女將姜毅英將軍,她後來擔任雨聲小學的校長一職,還有洪勤誠弟兄。
臺北市召會7會所的地,是洪弟兄奉獻的。洪勤誠弟兄身為大老闆,有一天在召會門口服事掃地,被員工看見了還問老闆怎麼在這裡掃地?洪弟兄回答說:「在這裡掃地是我的榮耀,你還沒資格在這裡掃地呢!」洪弟兄主日講臺的話語很有力量,也很有靈裡的開啓和生命的供應。
有一次,考選部部長唐振楚弟兄,打電話到文化大學弟兄之家找我,要我去他家傳福音,他說唐師母做愛筵,他邀請他的許多學生到他家聽福音。我當時只有20歲,一到他家我看到他的學生都40多歲了,在教育界都有多年的工作經驗了,有的是督學、有的是校長、有的是某司的司長或科長。但唐振楚弟兄鼓勵我:「放膽講說,只要信不要怕!」我就藉此獲得很美好成長的經歷。這對我後來做校園工作有相當大的幫助,我們不僅是要得著學生,也要得著助教、講師、正副教授和校長等。藉著全時間、半時間、學生、教職和家庭的五環配搭,使校園工作能更加的興旺。燒燒燒,燒校園,價值存到永遠!
還有一對在職的夫婦,他們是康潤生弟兄和康唐桂芳姊妹;康唐桂芳姊妹是中國海專的中文系教授,康弟兄是當時經濟部長趙耀東(趙鐵頭)手下的四個大將之一。這個家被帶進召會生活中,也十分熱愛主並盡功用。目前移居美國德州的Plano,事業做得非常成功,為俄羅斯開展有許多財務上的奉獻和擺上。我在大三時,康弟兄在美國打拼,他的妻子帶著兩個女兒,在臺灣陪住銘傳姊妹之家。曾經有一次,她雖然有鑰匙但卻打不開大門,以為家中有賊,於是打電話給我。我趕到現場後,就從一樓爬上了二樓,從二樓的窗戶進入屋內,還全副武裝地拿著掃把想要抓賊,結果虛驚一場,原來大門無法打開是因為被拖鞋給卡住了。
主豫備的奉獻
從大學時代開始,我就懷有一生全時間服事主的心願;願意過著帳棚和祭壇的生活。「跟隨主是我一生的道路,事奉主是我終身的榮耀,建造召會是我事業前途,迎接主來是我永遠盼望!」「事業前途何屑一顧,活著只為祂的恢復!」我只願為祂花費,為所看見之基督與召會的異象而活!
在早期的年代,全時間事奉主者,需要完全憑信心,那時召會沒有每月固定的供應。直到1984年10月,李弟兄回到臺灣,從那個時候開始,為了興起大量的全時間服事者,就有了財務上的安排。一個全時間奉獻服事主,就有19位聖徒為此人慷慨奉獻,相當於每個人拿出自己收入的5%,這走上了團體信心的路,為主國度的擴展打下了基礎。
每當有需要時,藉著禱告,主就在環境上有供備。有時其他的全時間弟兄姊妹或聖徒有需要時,我會慷慨施捨,若我自己手頭不足時,就為他們禱告。很奇妙的,就是當我這樣做時,主就使我成為管道,這些款項就進來奉獻給我,我就將此款項轉送那位弟兄或姊妹,主不僅滿足了他們的需要,也成全了我的禱告。祂是耶和華以勒,在耶和華的山上祂必有豫備。
1975年我上大一時,需要交弟兄之家的住宿費,每學期的費用1200元,但由於經濟困難,我只能先交600元。等到學期過了一半,需要再繳交剩下的600元時,我身上其實只有300元。但我知道當時召會有經濟上的需要,我就為主奉獻出200元。當時我姐姐打電話來問我要交第二次的600元了,問我是否有需要?但我內心感覺主已經豫備好了,我就告訴她說我有了!實際上我奉獻了200元,口袋裡只剩下100元。但就在主日晚上擘餅聚會結束後,我竟然收到一個500元的奉獻包,正好補上了所有的差額,於是我很喜樂地交出了600元後半學期的房租!感謝主,讓我真實地經歷了祂的豫備和豐足的供應!當時500元對我來說是一筆不小的數目!這是我對主的另一個經歷。
大學時我帶得救受浸的潘祥駿弟兄,因需要打工賺錢的緣故,要搬出弟兄之家。我為了想挽留他,於是我將我在學校教務處打工所存的一筆不小的款項完全奉獻給他,期使他仍能留在弟兄之家,可惜最後他仍是搬出去了。後來我與服事我的弟兄交通這事,他就教導我不應該這樣的將巨額擺上,因為他看得出我自己是更有需要的。
有一次幫忙銘傳大學姊妹之家搬家,我使用她們借來的三輪板車來搬運,結果在下坡的路段卻煞不住車,就把一輛名貴的轎車刮傷了。因為車主不在現場,我就留下了一張字條,向車主承認錯誤,並留下聯繫電話。後來車主打電話給我,要求我支付一筆不小的賠償款。雖然我也沒有足夠的錢賠償,但我禱告主,主也顧到了我這個需要,後來我因為收到了豐厚的奉獻款,就能把這樣的賠償金款項補上了。
年輕的時候,我曾經擔任了全省大專特會的總管,期間發生了一起令人難過的事件,那就是有一位女學生在會所遺失了大約2萬元新臺幣的學費。當我得知此事後,在大會上報告了這一情況,請求在座的服事者和學生們,為這位姊妹慷慨解囊。結果大家的奉獻金額超過了2萬元新臺幣,讓這位姊妹得到了應有的幫助和扶持。
在大學時代,我收到了很多給我個人的奉獻包。尤其印象深刻的是,就是在我大學畢業即將入伍之前,我們11會所服事飯食的劉崇亨老弟兄,在我離開士林會所前的那天下午,當著我的面給了我一個400元的奉獻包,並告訴我他和劉師母,會每天為我禱告!這讓我深受感動。因著這樣的代禱,我在後來當兵的1年10個月期間,過得非常輝煌,經歷了:「丁世威在沙漠中開江河,在曠野中開道路;滿有生產乳養之福,並且如約瑟是多結果子的樹枝,枝條探出牆外,並且結實纍纍。」
我的很多奉獻包都是由陳泓君弟兄所包的。他的個人奉獻包很多,也慷慨地奉獻給有需要的弟兄姊妹。
主的僕人李常受弟兄,當他在全時間事奉主的起初階段,也主觀經歷了信心的功課。當年他想買一輛全新的自行車去看望衆聖徒,後來他收到了從三方面來的奉獻款,加在一起後,剛好足夠購買這輛自行車的價錢,這增強了他全時間事奉主的信心。後來,他還收到了在民國時代,有一位北平的聖徒奉獻給他2萬美元,鼓勵他去美國看看,這也奠定了他在1962年赴美開展工作的信心。
大學時代的成長
召會生活讓原本內向又膽怯個性的我,變成了一個剛強壯膽又積極主動的人,此外我還經歷了許多的成長。
在我大一升大二的暑假,我參加了救國團提供的清寒學生暑期打工項目。我被分派到五結鄉的孝威國民小學教書,教的對象是即將升入國中的鄉村小學6年級應屆畢業生。我教的科目是英文和數學。藉著這個教學的機會,讓我在英語方面得到了很多的提升,同時也加強了我的自我肯定。在文化大學讀書期間,我也在學校教務處打工,幫老師刻綱版,印考試題等。
在學生時代,我也練習了口譯的服事。1976年,有一位名叫Michael的弟兄,經由陳泓君弟兄的介紹,認識了一位家住在永和的王珊麗姊妹,他特地從美國來臺灣拜訪她。他們兩人都是侏儒,Michael弟兄個子不高,但是靈性非常堅強。我在週二的禱告會上坐在他旁邊,每次他說:「阿們」的時候,我都能明顯感覺到整個椅子在晃動。後來他開口自我介紹時,說他在美國的工作是個檢驗員(inspector),我卻錯譯成了"嫌疑犯"(suspector)。結果弟兄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還好我及時反應過來,覺得非常不好意思。能夠有機會在召會的聚會中,參與中英的翻譯,對我在學生時期而言,是一個很好的鍛煉。召會生活確實是成全人、啟發人生機功能最好的地方!
在1978年讀文化大三那一年,我擔任了文化真理社第8屆的社長。在當社長的過程中,我變得更有自信心和
責任心了。
大學時期召會生活的榮景
約在1970年前後,聖靈的工作非常顯著,主在臺灣得到了一批熱愛主的青年人,後來這些人也多為主所用。例如,大約在1970年那一年學校開學,陳泓君弟兄在臺北市召會9會所事奉時,去到中興大學的男生宿舍,邀請到林天德弟兄前往臺北市召會9會所聽福音,當時是趙之璧弟兄傳講福音。林天德弟兄在連續三天的聚會中聽到了:「基督為你而生、基督為你而死、基督為你而活!」的福音信息後受浸,並後來成為主所重用的同工。李光弘弟兄是在公車上,拿到福音單張後,到臺北縣三重市召會大同北路36號的1會所,聽見劉遂弟兄傳講福音後全家受浸。李福明弟兄也是在臺北市召會3會所,聽到劉遂弟兄傳福音而信主受浸的。
在1975年,我大一放暑假時,李弟兄在臺北市講到活在靈中。臺北市召會經歷了一次改制。當時取消了家負責和排負責,以解決過度形式化和組織化的問題。只剩下張晤晨弟兄和張湘澤弟兄2位作為長老,在各分家各設立2位執事負責會所的開門關門和開奉獻箱。
臺北市召會改治之後,學生和在職聖徒們的心願變得更加剛強。每週兩位張弟兄的交通和帶領,都讓各個分家的靈更加同心合意。每次的事奉聚會都充滿了聖靈的主權,每個分家都興起了一批愛主愛召會的青年人。當時各地起先多以大專生為主體和作生命的火種;逐漸地在各處帶動了許多在職弟兄姊妹們被復興起來,一起火熱瘋狂的愛主和追求主!
那時臺北市召會有21個分家,每個分家都有2位負責人負責會所的開關和奉獻箱,並讓主的聖靈完全自由,同時也在臺北市推廣生命讀經的追求。主日上午追求創世記生命讀經,週四晚上追求希伯來書生命讀經。主日上午有主日講臺,週四由聖徒分享,各家負責人和同工,於聚會結束前有結語的交通和帶領。
1976年,臺北市召會1會所引進了為期10天的30篇的以弗所書錄影訓練,每天3篇,大約有40人參加,我也是其中之一。這是全臺灣第一次進行錄影訓練的實況。
張湘澤弟兄在講臺上經常強調緊緊跟隨職事的負擔。後來,1976年冬季,張弟兄前往美國參加啟示錄生命讀經,回國後召開特會,強調我們每一個人都要成為得勝者!弟兄們得勝是因羔羊的血,也因自己的見證。我們要向神禱告,向撒旦宣告,斥責它,宣告它是火湖的材料。
到了1977年10月,李弟兄返臺訓練,會場設在北一女的體育館,交通的主要的內容是金燈臺的意義,在臺北市召會1會所帶領來去來的呼召聚會,在中華體育館,交通一個新人,一個身體,和一個靈的負擔。當時我是文化大學三年級的學生,也義不容辭地立刻回應了這個全時間的呼召!之後李弟兄返回美國,委託兩位張弟兄召聚有心全時間服事的弟兄姊妹們,約有50、60人前來,其中十多位經過印證。兩位張弟兄約談了每個人,他們也約我在臺北市召會1會所的長老室交通。禱告之後,張湘澤弟兄問及我的家人是否都得救了?我回答說只有媽媽得救。於是他們強調了全家人得救的重要性,他和張晤晨弟兄為我全體家人得救有代禱。若干年後,主也應允了這個禱告,我全家的人都得救了!雅各書5章16節下說:「義人祈求發動起來,是大有能力的」。
在1977年底,兩位張弟兄囑咐我和齊明偉弟兄,在「如何得人與牧養人」上花工夫研究,在福、家的基礎上為召會的繁增多有研討和考量。兩位張弟兄為我們有很多的禱告和代求,我也和齊弟兄有許多的禱告,因此我在福音和牧養上得到了一份特別的恩賜和顯明。2004年時,我仍在San Francisco召會事奉時,吳有成弟兄給了我很高的評價,甚至當著我的面,向他的大兒子吳舉恩(Benjamin Wu)說:「丁叔叔在傳福音上,是第一把交椅。」我心想這也是兩位張弟兄為我的禱告,所帶來的恩賜和祝福的結果。
隨著李弟兄的到來,1977年初,臺北縣市地區興起了一千名在職聖徒!在1977年10月的訓練聚會中,李弟兄闡明了金燈臺的意義,並提到臺灣各地的鄉鎮都應該建立召會,都需要興起金燈臺,呼召人出來全時間服事,各召會也都為全臺各鄉鎮的開展奉獻財力。劉治成弟兄帶同李光弘弟兄、舒城基弟兄、后延平弟兄等,到全省各地鼓舞士氣。李福明弟兄前往花蓮玉里開展,劉天元弟兄前往臺東關山開展等等。到了翌年1978年的暑假,臺北市召會的大專生組成了福音隊,到各個開展區加強配搭。我也參加了福音隊,和李建熹弟兄 、劉照烈弟兄等,到花蓮玉里參與了福音的行動,那時李福明弟兄和李黃圓姊妹在花蓮的玉里服事。他們的生活非常簡樸,他們在主面前的奉獻激勵了我,使得我更加珍愛全時間服事主的人,並且也加深了我對主的渴慕,和增強了我一生全時間事奉主的心願。
在使徒行傳中的話語(Word)就個字,是一個關鍵的字,其中包括三個地方都強調了主的話語的增長:
1. 在耶路撒冷(徒6:7)。
2. 在猶太全地(徒12:24)。
3. 在外邦之地(徒19:20)。
願主不斷地得著我們,是一班靈??剛強、話語豐富、廣傳福音、殷勤牧養、善於教導、建造召會,和基督身體的人!
義務服大專兵役時期的經歷(1979年9月5日-1981年7月3日)
我一共服了1年10個月的大專兵役。在我當兵入伍前,我在家鄉的羅東鎭公所抽籤抽到了海軍陸戰隊,這可以說是抽到了上上簽。當我抽到的時候,整個在場的人都歡呼起來了,因為這是最辛苦的單位。在我父母和兄弟姊妹的送行下,我從我的家鄉宜蘭縣羅東鎮的火車站起行,前往屏東縣內埔鄉龍泉訓練中心報到。每天清早6:00起床跑步做操,鍛練身體,訓練非常嚴格。
待訓練結束後,我抽籤抽到了陸戰隊司令部直屬102通信營,部隊長官說恭喜你抽到了「最涼」的單位,這是最好的涼缺(最舒服的職位)。初到部隊時也相當不易,那時我沒考上預官,當了大專兵,主要是因為召會生活忙碌,我也沒時間準備預官考試,因而落榜。進到部隊後雖然是涼缺,但卻在排裡被一位狀似流氓,即將退伍的老兵半夜叫起,拳腳相加一番教訓,我卻沒有任何的反抗,部隊中的惡習就是少數即將退伍並且學歴較低的老兵,會對大專新兵頤指氣使,任意欺負。
但連隊上的長官都對我很好,在部隊中的文藝活動比賽,我代表我們102直屬通信營,參加了全陸戰隊的三民主義研習會,為直屬營得到最高的榮譽,其中我的小獎不斷,大獎方面也奪得冠軍,獲得全陸戰隊小型康樂比賽第一名的成績,當時我們營輔導長推派我為詩歌朗誦比賽項目主角的角色。
另一件值得一提的就是,每當陸戰隊司令部派人來營區檢查衛生整潔時,由於廁所的整潔未達標,連長十分頭痛,我就自告奮勇來幫助連長分擔辛勞。我先是找了連隊上會挖地下泉水的兵挖了泉水,經由噴洗、刷油漆、放樟腦丸、潑撒香水、用罐頭做煙灰缸等。最後,我們不僅通過了司令部的衛生檢查,還得到很高的整潔評價。更有趣的是廁所甚至變成了許多人的「逃城」,當時很多人想摸魚時就跑去廁所休息。
當時我的副連長是我們召會李海隆弟兄海軍官校的同學,所以黃介華副連長對我也很關照。還有就是我們的連輔導長要請結婚假10天,但營輔導長只準假5天,他知道後就放聲大哭,並且向我訴苦,我就帶連輔導長禱告,並且幫助他呼求信入主,後來也協助他向營輔導長說情。我到了營部,向營輔導長報告說:「連輔導長是你的下屬,如果你不批準他10天假,他肯定會記恨在心,後面不會為你賣命工作。但是你如果批準他這個假,他回來後必定會對你充滿感激,好好工作。所以我希望你能成全他這件事,為了你們以後可以能有更優秀的成績。」最後,竟因著我向營輔導長的懇求和交涉,使連輔導長能獲批到10天的婚假。原本應該輔導大頭兵的連輔導長,竟反過來被我「輔導」,並帶他信主得救,真是感謝主!也可以說丁世威是:「小兵立大功」。
我在連隊時,因為表現的良好,很得張德生連長及其他部隊長官的喜愛。在部隊當我們要去輪值站衛兵2小時前,連長都會檢查儀容。有一次我輪值要去站衛兵前,連長發現我褲後口袋鼓鼓的,他問我那是什麼?我說:「是聖經,聖經會保護我。」他說:「你是耶穌,你例外!你可以帶它。」記得有一次站油庫衛兵,我是站清晨6-8點的崗,在站崗的那一週時間內,每天2小時,一天50頁,我把新約聖經速讀了一遍,這對我而言,也是一個美好且奇妙的經歷。
這樣的當兵生活實在是多釆多姿,比當預官還好,能蒙福被調到福利站,真是在地如同在天,天天經歷主新鮮活潑的供應,並享受美地一切豐富出產的生活。驗證了當我們完全為著主時,主也會完全為著我們,只要我們肯把自己交給主,主必定會負我們一生完全的責任。只要我們肯完全交給祂,祂就必定為我們負一生的責任。
我在部隊表現良好,就由福利站的老兵和排裡的老兵楊國安的推薦,將我選去照管福利站,因著在福利站我的時間得到釋放,常有機會去探訪左高屏地區一同當兵的弟兄們,他們也常來福利站找我,我可以請他們吃蛋糕、牛奶、冷飲等點心,彼此有很美好的交往和相調。
有一次 我去陸戰隊學校,看望即將完成預官訓練的弟兄們,我花了100元買了4個富士蘋果帶去,分別給了3個弟兄,最後一個是要給邱主恩弟兄,但是我一直都找不到他。最後我問了部隊的最高指揮官,他就指指前方正要開動的軍車,邱主恩弟兄果真在軍車上正要開走了,我就將蘋果遠遠地丟給他,他也成功「接殺」,哈利路亞!他非常高興地大喊:「下部隊後再見!」
我在福利站時能擁有很大的個人房間和書桌,且經常和直屬營的最高長官營長、副營長和營輔導長們一同用餐。我雖然只是個大專兵,但很特別地每逢我出門時,衛兵都會向我敬禮。我能夠在當兵期間將聖經讀了2遍,也能規律地讀生命讀經。我雖然只是個大頭兵,但是主卻為我豫備了極其特別的環境,甚至比預官的房間和待遇還更好!誠如在當兵之前,弟兄們在青年特會中的交通:「軍中的沙漠算什麼?軍中的曠野算什麼?在我所羅巴伯(丁世威)面前,所有的困難必要被夷為平地。」我也到隔壁的659團,約一位家住臺南市基隆海洋大學畢業的的馮邦振弟兄,我們每天都一同讀經追求。我也牧養了連上一位久不聚會的排長黃政富弟兄,他是黃政治弟兄及黃政俱弟兄(臺北13會所)的弟弟,讓他能恢復和我在主的生命裡的交通。
在福利站期間,我在櫃臺上擺了一本新舊約全書聖經,有空的時間就可以很方便的讀聖經。有一位黃學堅弟兄看到我櫃臺上的聖經,就問我說:你在讀聖經嗎?你也是弟兄嗎?我看到他的「宇」字名牌,「宇」表示他從臺北來,我就問他從臺北幾分家來的?他說他是從18家來的。如此一問,我就知道他是我們主恢復召會親愛的弟兄。原來他也是亞東工專社團的總負責人,他代表我們部隊參加全陸戰隊各單位的演講比賽拿了第3名。後來他因心臟瓣膜閉鎖不全的問題,就在營區對面的海軍總醫院住院接受治療。我每天中午去海軍總醫院陪他禱讀以弗所書,使他得著了復興。他後來跟我說他可以從臺北市把150cc摩托車寄來,我們後來就用他的摩托車探訪了相當多的地方,彼此也成為很好的配搭。
在沒有他的摩托車前,我們是跟高雄市左營會所一位年長的聖徒借50cc摩托車,前往高雄縣田寮鄉月世界看望當兵的弟兄,等到騎回程時車就拋錨了,後來有好心的歐奇桑伯伯,他用他的拖拉機拖著我們和摩托車回到鳳山才修好了車。當時左營會所才100位的聖徒,在我們20位弟兄們即將退伍時,竟為我們在高雄左營4會所,預備了200道的菜愛筵款待我們。平常主日上午聚完會之後,下午我們就在左營會所愛筵唱詩相調,有時也會去半屏山劃船相調,晚上就擘餅,擘餅將結束前,弟兄們就輪流騎摩托車將我送回營區晚點名。當時都是踩著點回到營區的,可見我們的心是何等地寶愛召會生活。
當時陳正隆弟兄(高雄市召會長老)和我提到我們基督徒的一生,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不要離開召會生活,這是最蒙福的點。一生一世不要離開召會生活,恩賜都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就是要和弟兄姊妹建造在一起。當時我也常去陳正隆弟兄家愛筵,陳師母鋼琴彈得很好,也做得一手好菜。李海隆弟兄是我們黃介華副連長海軍官校的同學,我也和弟兄們常到他家愛筵。他的太太李吳林鳳姊妹畢業於東海大學,燒得一手好菜。還有許多在職的家庭,對當兵的弟兄們都十分的照顧。像任南雄弟兄家、黃宜河弟兄家(海總醫師)、甯續沖(太太是任碧青-任南雄弟兄的妹妹)、任怡南(嫁給胡源興弟兄)等等。我們都彼此相調在一起!當時高雄市左營年長的負責弟兄是張建封弟兄,他的太太是張溫小平姊妹。他們的3個女兒分別是婷方、婷舟、婷航。
我是1979年6月從文化大學畢業,9月5日去屏東縣內埔鄉龍泉新兵訓練中心受訓,後轉至左營服役,共1年10個月,直至1981年7月3日退伍。